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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仰着头回道:“夫子是天底下最有学问的人,当夫子的学生,好好学习,能知道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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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远听后,有些惊讶道:“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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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见此,眼睛一亮,刚想开口,随后又低声道:“娘说在夫子面前不能失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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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远笑了,捋着胡须道:“但问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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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小家伙兴奋的昂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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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远和蔼笑道:“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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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沈文焰当即将母亲交代的礼仪抛之脑后,凑上前道:“夫子,天上有川泽湖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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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远微微一愣摇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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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雨从何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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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远笑呵呵道:“从云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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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云又从何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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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倒是将陆致远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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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沈文煋见到弟弟刁钻古怪的问题将夫子问僵,连忙拱手:“夫子恕罪,阿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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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无妨。”陆致远呵呵一笑:“还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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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焰歪着脑袋道:“雨落为水,水为什么流向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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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致远捋着胡须道:“水入百川,百川归海,因为海在最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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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焰好奇道:“什么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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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县地处大虞的西部,他见过最大的河就是涞水河,根本不知晓什么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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