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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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轻叹一声，情绪复杂，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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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彦苍为何那么快就知道了，”另一方，莘回开了口，语气笃定, “那时在无念城碰到和祝枫一起的人, 果然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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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事到如今，岑渊也坦然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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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 按理来讲，彦苍应该也在现场才对。但从莘回露面一直到现在, 那人都没有一丝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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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透露你的行踪，你却反手将我抖了出去，这事做得可不怎么厚道。”莘回淡声说道，虽然话语里听不出多少责备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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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到互相保守秘密的程度，”岑渊则回击道，“况且，若你当时知道我也在场，你会放我安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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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回冷呵了一声，微微转动目光，眼底是一片难辨的暗色，“竟能为那人做到此等地步，你对他，究竟是什么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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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渊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回答得淡定且从容：“就是你所想的那种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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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回似是被对方的坦率震了一下，顿了顿，才说：“没料到这一点，是我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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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一次，祝枫那小子，还真是好运啊。”他声音中所含的东西，相比羡慕或嫉妒，更像是某种不知由来的感怀和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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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一片虚无的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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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指的是那种事，不同样有人为你义无反顾过，”岑渊眉梢微蹙，对他的话不太认同，“盛既舟说的那个帮你凑集魂魄的人，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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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回面无表情地打断：“上辈子的事，何须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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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真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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