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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占据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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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颠覆了封济的认知,但玄乎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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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找到了一个线头,就能逐渐顺着痕迹找到更多。封济的眉心紧拧,眯了眯眼,找出了更多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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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之前这些都被他下意识地忽略,自动合理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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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济的接受能力很强,很快就抓住了其他盲点:“分裂的原因是什么?有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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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不知道,”宁不琢捏着陈行的手指,语气幽幽,“其他人应该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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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封济的脸色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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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琢将游离在外的陈行扯了进来:“这就要问问我们的好元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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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大着胆子承认:“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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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济意识到“这里”的范围不是此处,而是更大,也许是……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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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出了和宁不琢之前一样的问题:“你会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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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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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济看着陈行平静的双眼,不知怎么想起了宁不琢说过的任务,问道:“完成了任务就会离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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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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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这些天的举动,封济很快就意识到陈行的任务是什么,了然原来自己是陈行完成任务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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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任务无法完成呢?”封济不死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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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不想说谎:“我会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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