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溢出,转瞬便将他染成了个血人。
这一幕落在杜秋生与黄文斌眼中,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排毒。
可其余几人,则根本无法理解。
察觉到张蕾与朱志华眼中的惊骇,黄文斌瞬间便意识到,他脱身的机会,兴许就藏在这里。
“杜秋生,你难道不知道老厂长的身体情况吗,居然还敢刺激张厂长!”
“我只是在帮他排毒而已。”
眼下已经渡过了最危险的时刻,杜秋生也不用时刻照应。
随手抹了把汗,他全然无视了黄文斌的污蔑,只是象征性与张蕾解释了一句。
可朱志华同样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胡说,我刚才明明看见,你在我岳父背上拍了许多掌,他一个老人家,身上又带着病,能撑住你这样拍吗?”
“我看你根本不是在救人,而是觉得我岳父已经救不回来了,索性想把问题甩出去!”
“来人,给我拿下这家伙!”
朱志华的污蔑,杜秋生不在乎。
但或许是张永年浑身渗血那一幕着实骇人,张蕾也在此刻选择了沉默。
见状,杜秋生心中顿时生出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沉默之后的爆发尤为凶猛!
脚步声逼至屋门处的同时,张蕾也带着满脸悲愤,指着杜秋生开口喝到。
“我就不该信你!”
“我没做错什么,推针也好,送掌也罢,我都按祖宗规矩来的,你要是不信,可以随意找人查证。”
杜秋生还在试图解释。
张蕾却根本不愿听下去。
在她眼中,父亲张永年的模样,比任何人的话都要来的直白。
正常人治病,不说马上好转,总不至于继续恶化。
但床榻上向来疼爱她的父亲,先是口吐淤血不说,甚至连身体都往外渗出了血,这不是身体情况在迅速恶化,又会是什么!
失去父亲的可能,瞬间在张蕾心头埋下一片阴云。
她本就强撑了许久,如今只能带着所有期盼,近乎祈祷似地看向了黄文斌。
但张蕾等来的结果,唯有后者摇了摇头。
“少东家,不是我黄某人不想救人,实在是这位小友先前的施针,彻底毁了老厂长最后那点儿根基,现在别说让张总多撑几日了,怕是一天之内就要归天。”
黄文斌的话,无疑向张蕾宣告了父亲的死刑。
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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