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你怎么越来越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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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小师妹抽着鼻子递来帕子："您这白衣都染红了，破得都能看见......"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雪千寒腰间突然崩开个破洞，露出半截凝脂般的腰肢。

"闭嘴！"

雪千寒指尖凝出冰晶，把破洞冻成朵冰莲花。

"再胡说就把你舌头割了当鞋垫。"

她转身时发间冰簪叮当作响，收起先前不幸离世的师妹的佩剑，剑身一面刻着"贪吃误事"，一面刻着"手滑害命"的字样。

身后幸存的弟子们抱剑而立，每个人的剑穗都系着冰雕的铃兰——那是入秘境时，躺在雪地上的姑娘们笑着为彼此编的。

山风卷着血腥味掠过断崖，雪千寒突然站起身，冰蓝绡纱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处狰狞的伤口。

"往生涧的冰凌该化了。"

她望着天际翻涌的黑云喃喃自语，腕间银铃却突然发出刺耳鸣响。

"师妹小心！"

惊呼声与骨裂声同时炸开。

雪千寒回眸时，正看见最小的阿萦被魔物叼在半空。

那孩子昨日还偷藏了块桂花糕说要带给山门前的灵雀，此刻却像片枯叶般悬在獠牙间，腰间的禁步玉佩"咔嗒"碎成两半。

"孽障——！雪魄冰魂！"

雪千寒广袖翻卷如垂天之云，漫天霜华凝成万千冰棱。

魔物在绝对寒意中僵成琉璃雕塑，六只猩红的眼珠还倒映着阿萦最后扬手的模样——那五指分明攥着半块没来得及送出的糕点。

当冰雕轰然崩塌时，雪地里响起细碎的叮咚声。

雪千寒俯身拾起魔气印记，白玉般的掌心突然落下一滴水痕。

她怔怔望着晶莹的冰珠在印记上滚动，恍惚看见十四岁那年，阿萦举着糖人跌跌撞撞扑进她怀里的样子。

"走，去中央区域和他派弟子汇合。"

她将染血的绡纱撕下一角覆住双眼，再开口时嗓音已淬上千年寒冰的冷冽。

弟子们沉默地踏过满地霜花，谁都没有回头去看雪地上渐渐消融的七位师妹。

......

秘境另一处。

焚天谷驻地。

大师兄焚天琅看着地上的尸体默然不语。

三师弟盯着地上被魔气侵蚀得焦黑的尸体，忽然抬脚踢了踢二师弟腰间的赤玉葫芦。

葫芦口"啵"地蹦出朵蔫头耷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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