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板原来是一家人,江姓大哥,单名一个洪字,另一个是他妹夫。江洪人不错,实话实说。他们做这水产生意已有五六年,虽然辛苦,但每年平均下来可以攒到三万多元。他们两个门面,而且自己有两条渔船,总资产十来万,这次想一次过全部盘掉,伙计大多数跟他们北上,但有几个跟着船一起买过来的老渔民还会留下,兄弟俩一口价,就十万,连熟客和销售途径一并送上,可以保证我一接生意就赚钱,问我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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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根本拿不出来,但要借到这笔钱,也并不是不可能,我答应他们,一周后给答复。
回来后,我把我想顶下那两个渔档的事告诉大胜,问他能不能借我十万八万的,大胜狠狠一拍大腿,“不早说,这段时间我的钱都出去了,要接一个大工程,刚借了一屁股债呢。”
我看到大胜脸有难色,也不强求。大胜说再想想办法。
周末来了,这趟,听说大海已返回G市,兄弟们马上活跃起来,加上三肥也在,大家约到大海的展鸿饭店聚会。
那天,除了老六还在新疆没回来,其余的兄弟都到了,四姐还带上小仪,大家欢聚一堂。这次的主人当然是饭店老板大海了,但这家伙却姗姗来迟,对于迟到者,一贯的做法当然是罚酒,兄弟们你一句我一句说笑着,讨论这次怎样惩罚大海。
想得最绝的是宋安了,说要来半斤剑南春混竹叶青,如果大海不敢喝,就要趴在地上学狗儿叫,大家都拍着腿齐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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