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方蜷在一角,“连大哥也搞错?我再问你,你们大哥是谁?”
这下,没人敢答,这马仔于是见一个踢一脚,直到趴在地上的人呻吟道,“是长毛哥……长毛哥是我们大哥。”
这下子,长毛的马仔才满意地收手。
中午,长毛请我们吃了顿丰盛的午餐,席间菜头也赶了过来。
“菜头,你那边的事办得怎样?”长毛问。
“还行,废了几个,现在兄弟们还留在那,不把他们驯服得像小绵羊就不放走。”菜头夹着菜,边吃边说。
“嗯,不错,一定要把他们的气势打掉……对了,菜头,吃过饭你带几个手足,把长寿西那家恒丰米行砸了,那是杨明耀舅舅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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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小事一桩,来来来,喝一杯!”
酒足饭饱,菜头带队离去,长毛又拉我们一起去按摩。八十年代初,按摩院不多,正规得不得了,来按摩的都是男人,而按摩师也是清一色男人,想找个阿婶都没有,但老实说,那时的按摩就是到位,几天来连连征战,打得骨头都散了,肌肉酸痛,但哥们几个被那些按摩师傅鼓捣几下,马上就松了下来,正如当时大笨象所说的“整个儿脱胎换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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