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村长撕心裂肺地猪嚎起来,我连忙死死地按着村长嘴巴的位置,回头一看,村长裆下一滩血,还不住地喷着,但不知道是胜哥的手法不好还是什么原因,那老淫虫还有一截没割下,两个卵蛋俨然还在。
这时,门外一阵拍门声,这是保家的信号——有人过来了,得马上闪人。我们马上甩下村长,胜哥把手中的半截老淫虫随手一扔,各自抄上家伙,冲上墙头,跳到墙外,找到外面的保家,匆匆跑回自家中。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老爸就把我拉起来,问我昨晚是不是和朱胜一起,把村长打了?甘不住老爸几句软硬逼供,我就全认了。老爸说,这下你可闯祸了,村长现在被送到县里的大医院,并说是一帮人干的,其中一个是朱胜,县派出所天未亮就来人把朱胜和四个知青一并带走,村长的弟弟在县里当干部,如果追究起来我可能要被关进局子里。
我妈也急了,忙问怎么办?
我爸坐了半天对我说,现在只有送你去当兵了,这几天县里部队招人,你到部队避一下,同时也可以历练历练。
“小虎才十四岁呀?可以进部队?”我妈其实很舍不得我走,虽然她更爱比我小四岁的弟弟,叶仁牛。
“我有点路子,改改户口本,试试啰。”
就这样,我去了县城应征入伍。还记得那天我和老爸把家中四只肥鸡都带上,到应征处,通过熟人,终于盖了大印,条件符合。碰巧那天田保国和他爹也去了,保国他爹没路子,保国因为年纪和我一样,不合条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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