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厂带回的“礼物”。
“当年你爸总说要去‘寒潭’钓鱼。”母亲抚摸着银镯上的纹路,眼神混沌又清明,“有天晚上他浑身是血地回来,塞给我个铁盒就跑了......后来警察说他坠楼,可铁盒里的钢笔,明明沾着不属于他的血迹。”她从衣柜深处掏出沾满霉斑的铁盒,打开的瞬间,陆明川浑身血液凝固——里面是枚刻着“墨梅一号”的翡翠戒指,与父亲的那枚互为阴阳。
省厅物证室,陆明川将两枚戒指拼合,戒面突然弹出微型芯片,投影在白墙上的,是SDC从1998年至今的所有洗钱账目,每笔资金流动都关联着振远建筑的工程招标。当画面扫过2005年寒潭水库扩建工程时,屏幕右下角突然跳出父亲的工作日志:“他们要在坝体里埋炸药,用‘意外溃堤’掩盖贪腐证据......”
凌晨三点,博物馆闭馆后的监控显示,林小夏再次潜入《墨梅图》展厅,手中拿着支与陆明川同款的钢笔。当她将笔尖插入展柜锁孔时,整面墙突然翻转,露出隐藏的保险箱,箱门内侧刻着行警告:“擅入者,寒潭之水必溺其魂。”
保险箱里整齐码放着十二座墨梅权杖的残件,最底层压着本皮质手账,扉页是省长的字迹:“当权杖重铸之日,就是SDC改天换地之时。”手账内页贴着不同年份的剪报,每张上都用红笔圈出“市政厅坍塌”“水库溃坝”等关键词,最新一页贴着陆明川的证件照,批注是“老陆的儿子,必须成为新的Mr.M”。
窗外惊雷炸响时,陆明川突然想起厅长临终前的话——“用我的死,才能让你们看见土里的虫”。他摸出母亲给的翡翠戒指,戒面在调查组长的办公桌上投下冷光:“他们想让我继承‘墨梅一号’的位置,因为当年我父亲拒绝成为SDC的‘钥匙’,所以......”话未说完,走廊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特勤队队员冲进来说,省长办公室发生爆炸,现场只留下半块刻着“寒梅会”的门牌。
雨幕中,陆明川驱车赶往寒潭水库,车载广播正在播报突发新闻:“省博物馆珍贵古画《墨梅图》离奇失窃,嫌疑人疑似SDC余党......”他踩下油门,后视镜里,母亲站在老楼门口向他挥手,银镯在车灯下泛着微光,像极了父亲坠楼那晚,阳台上忽明忽暗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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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库大坝的修复工程正在进行,陆明川沿着施工梯下到坝体内部,手电筒光束扫过预留的爆破孔,孔壁上赫然刻着朵半开的墨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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