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辰去听雪阁,吟‘独钓寒江雪’?”
秦朗这才惊觉她们为何生气——原是误将他与孙浩辰去青楼寻花问柳,回来还故意瞒着众人。
秦朗赶忙解释道:“天地可鉴,昨夜我与孙兄是去听各州郡学子议论策题,哪曾想那花魁月瑶偏要孙兄作诗,偏偏我这孙兄,不通诗词,没办法,我也不能坐视不管,让孙兄出丑,所以就出手作了首诗。”
“早上就是怕你们误会,所以才没告知,不想还是传了开来,早知道就如实相告了。”
温清悠听完秦朗解释,看他态度诚恳,心里是信了几分,但是还是开口警告道:“明知大比临近,还往烟花巷钻!若被两位夫子知道,又要罚你抄《礼记》十遍!”
“不敢不敢。”秦朗摆摆手回道。
“明日大比,我还指望两位姑娘帮我盯着各州郡的策论动向呢。”
“算你识趣,理由总算说得过去。”
林诗允指尖敲了敲案上诗稿,湖蓝衣袖扫过秦朗手背,“诗倒作得不错——”
她忽然捏起稿角晃了晃,“若再敢骗我和清悠姐,下次就往你墨水里加巴豆粉,让你三日写不得字。明日大比若拿不了头名——”
林诗允将簪子插进秦朗发间,力道却轻得像替妹妹梳头,“我就把你这诗稿贴在学宫门口,让大家瞧瞧秦大才子如何‘独钓寒江雪’。”
“时辰不早了,我们还要去温习功课呢。”温清悠起身整理襦裙,顿了顿,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放在案上,“记得带上这个,醒酒好用。”
林诗允挑眉看向瓷瓶,瓶身上赫然写着“醒脑散”三个朱砂字:“清悠姐,何时成了太医院的?”
温清悠耳尖泛红,转身时撞翻了博古架上的青瓷小鹿:“要你管!反正……反正别死在青楼里,丢我们国子监的脸!”
秦朗望着两人转身时摇曳的裙角,忽然想起国子监里流传的话:“扬州琼花美,不及国子监女儿眉。”他抬手摸了摸发间银簪,簪头蔷薇刺在月光下泛着柔光,比听雪阁的胭脂还要鲜亮几分。
“戌时三刻记得关窗。”
林诗允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金铃声轻响,“清悠姐新制的驱蚊粉洒在你窗下了——别辜负了她半夜捣药的心意。”
温清悠猛地跺脚,月白襦裙扬起的风里,飘来句低低的“多事”。
秦朗笑着摇头,将诗稿折好收入书箱。案上茶盏里的琼花瓣已泡得发胀,却仍固执地浮在水面,像极了林诗允方才说话时,眼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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