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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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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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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截月亮浮在灰蒙的树林上空，你越走越感到不对劲，回头对翁郁说：“这里有岔路吗？我记得我们走的一直是弯弯曲曲的山道，哪里来的大路?还这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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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大路也不尽然，它是凭空横在树与树间的空地，像人为踩出来，路面上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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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长的大路，你和翁郁两手展开并排站都仍有许多空余，实在太奇怪了，这么显眼的地方你们不应该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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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头与翁郁对视，无声质问他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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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他的脸色似乎很不好，“不对，走，别踩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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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出问题了，你没有继续和翁郁置气，两人迅速折返，总之就是要绕过这个不明来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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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到一些味道。”你的声音不自觉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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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郁难得严肃少话，他努力压住自己喘息的气音，将你拉进一侧的林子中，躲在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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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住你的嘴，示意你往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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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泱泱一群人，都穿着红色的衣服，慢吞吞从大路尽头出现。\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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