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今日进城采买的时候,也不自觉地往北边的大型坊市凑。
他们倒没有傻到直接过去问人家收不收麝香,只从一处处卖香料的摊位前来回打转。
时不时的还要问上两句这是什么东西,多少钱一两,问完就走完全没有要买的意思。
本意是想随便聊上几句,熟络之后旁敲侧击打听哪里有人收购麝香。
却没想到被那些摊主误认为是其他坊市派过来打听物价的,两人直接被当场赶出坊市。
还有人撂下狠话,下次要是再在这座坊市里见到他们,就见一次打一次。
桑榆听完之后,又等了一会儿,见二人只傻乎乎地盯着自己不再继续往下说,她才明白过来,合着就这么点小事啊。
“……你们得庆幸没主动去问麝香的价格。”憋了半天她说出这句话来。
“榆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桑永景没听懂。
“你会在什么时候去打听一只野鸭能卖多少钱?”
桑永景想都没想,直接回道:“肯定是家里捉到野鸭的时候……哦,我明白了。”
人做的绝大部分事情都具有利己性,就像桑榆举的例子一样,家里有野鸭想卖掉,才会去专门打听人家一只野鸭能卖多少钱。
若是他们真的傻不愣登的去问人家麝香能卖多少钱,不管他们怎么旁敲侧击,对方都能立马意识到他们手里有麝香。
到了那时候,就不是被直接赶出坊市,能不能有命回来都是个问题。
本想继续去忙着处理菜品的桑榆想了想,还是又补充一句:“爹,大哥,这事你们就别瞎操心了,我自有主张。”
她是真怕这二位一个没看住就搞出大事来。
父子俩讪讪一笑,连连点头称是,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桑榆让他们买了只鸡回来,打算就着烤乳猪的柴堆顺便做个叫花鸡。
她一刀干脆利落地抹了鸡脖子,放干净鸡血后随手一丢,鸡便开始在地上扑腾起来。
“爹,你去烧锅热水,等会儿跟大哥一起把鸡毛给拔干净。”
杀鸡他们不敢,给鸡拔毛总归是敢的。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桑榆从地窖中取出腌制冷藏好几个时辰的乳猪,用一直浸泡在溪水中的两根去皮粗木棍沿脊柱平行贯穿猪身。
接下来一般会用铁丝捆住四肢固定保持平整,防止烤制时卷曲。
不过这里显然没有铁丝,桑榆直接用泡过水的竹条将乳猪四肢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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