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流放开始,她从没叫过一声苦,按时去照顾自家婆婆,任劳任怨。
说她坚韧吧,她又一点主见没有,煮多少饭淘多少米都恨不得让桑永景拿主意。
现在身上伤成这样,要不是桑榆及时发现,她也就这么强忍着不说,真是极为复杂的一个人。
她只能打开药包,用指尖蘸取少许药粉,轻柔地点涂在伤口处,全程谢秋槿都是一声不吭。
唯有上完药之后,才能从她额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中窥见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将没用完的药包叠起收好,桑榆耐心叮嘱:“晚上我再给你上次药,中午的鱼少吃点,应该要不了几天就能好。”
谢秋槿的话有一部分是对的,伤口确实是看着比实际程度要更严重,只要不发炎过几天就会结痂自愈。
但怕的就是发炎,上完药之后起码可以不用再担心这点。
昨晚喝的鱼汤还好些,虽然放了小蒜,但只是作为调料量少,整体比较清淡,今天的糖醋鱼可不一样得少吃。
上药的疼痛谢秋槿能忍,但是少吃鱼不行。她朝桑榆讨好的笑笑,试图为自己争取:“我就吃一条,应该没关系吧。”
桑榆铁面无私:“不行,最多半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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