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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殇本身就是个极具控制欲的残忍之人,又为这股香发了疯。
他咬着沈栾的胳膊,咬的鲜血淋漓,又把人的脸强硬的掰过来接吻,这种接近死亡的占有让他兴奋到了极点,直到沈栾因为窒息而憋的面色通红几近眩晕,他才大发慈悲的松了嘴,飞快的动了百来下,射出来的热乎乎的精水让沈栾的肚子肉眼可见的涨了起来。
秋殇粗喘了几声,挺腰动了几下,因受不了刺激而再次挺立,人生二十载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就是那高高在上瞧不起天地万物的汉南王也已经被迷了心智,只知道一味驰骋,就是苦了身下的沈栾,再次被摆弄的屁股朝天,接纳了那骇人之物,一同吞到了肚子里,让肚皮高高凸起。
沈栾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像是升天一般头皮发麻,期期艾艾的呻吟随着身体的晃动一声接一声,小小的子宫被戳的软烂发烫,流了一摊又一摊的,混杂着茶香的栀子花味的清液。
秋殇此刻只凭着本能冲撞,为了缓解那蚀骨钻心的痒,恨不得把裸露在外的那两个颗囊袋也塞进去。
那小嘴被他摩擦的通红,起初还有些难以抽动的甬道也已经变得顺滑,他只管疏解,丝毫没有顾及沈栾那快要被捅穿的肚皮和抽动的小棍。
而沈栾已然理智全失,手臂上的血蹭到秋殇身上,因为受不了而将秋殇也挠的破了皮。
求生的意志让他推开身上的人,那人却像山一样岿然不动,连带着身下也像石头一样,把人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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