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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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的表现很不错，但我觉得你可以做得更好，你会做到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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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面相稚嫩，却透露出不符合他外形的成熟，仿佛一台严格执行程序的机器，躬身应道：“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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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我跟你哥有话要谈。”时岩眉眼舒展，心情好，也不在意压出的眼角细纹会不会被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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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看到了，屋内两人也不会生出令他不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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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转身，朝门边的时絮点了下头，掠过时絮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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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脚步声消失后，时岩才缓缓开口：“你这次的表现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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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分钟前，时絮刚从时岩口中听到同样的话，时絮忽然很想笑，莫名的，他想起了家里那只污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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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时岩比那只污染物还要词汇匮乏，说来说去，似乎只会说这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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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絮的外貌随了母亲，只一双丹凤眼随了时岩，但并不是完全相像，时絮双眼微垂时，才与时岩的眼睛形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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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说话时，时絮得保持低眉顺眼的模样，等待父亲说完，给他递话之后，他才能出声，在此之前，他都需要安静聆听，且不能分神，如果被父亲抓住，会是一次暴怒和令人吃不消的加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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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7岁开始，时絮就学会了如何在时岩训话时开小差，而不被时岩发现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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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岩在说什么，时絮听得到，却没有往心里去，等到时岩问他时，他还是能顺畅地接住时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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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岩这次喊他回来，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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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絮知道时岩的目的，每月例行一次的考核，检验他是否还是听父亲命令的听话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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