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随着手掌一寸寸拂过，能够显而易见地感觉到僵直的脊骨在抚摸下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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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厌厌一发现机会就动手了？”贺峋语气平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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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不做？”闻厌还撑在贺峋的上方，唇瓣若即若离，呼吸间有暧昧的气息擦过，只要任何一人稍稍往前一点，就能打破这摇摇欲坠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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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天时地利都有了，我为何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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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泛上那双极其漂亮的眼睛，闻厌说话时又满是锐利的锋芒，水雾后的眼眸似乎在刹那间闪过了无数种情绪，矛盾又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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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这些都沉寂下来，闻厌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度愉悦的笑容，宛如拿到了最渴望的玩具的孩子，满心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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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慷慨地向人一一解释，自己是怎样一步步引得对方落入这步田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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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兰城的路上我就想着怎么动手了，在您眼皮子底下完成这件事还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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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赌赢了。”闻厌笑眯眯地道，“师尊，很遗憾，您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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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愿赌服输。”贺峋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最终嘴角一弯，无奈地笑道，“厌厌想要把我怎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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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厌放任自己沉浸在铺天盖地的餍足和欢欣中，整个人彻底松懈下来，抬手圈着人脖子，被熟悉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围时愉悦地眯了眯眼，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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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贺峋对自己徒弟那非同寻常的占有欲，闻厌同样不遑多让的情绪终于在人眼前露出了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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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峋的衣服湿了，原本温热的池水随着时间流逝变得冷冰冰的，抱上去的时候并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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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厌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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