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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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赵公子默认他蹭饭的行为，一开始是因为神明审判所，后面全都是看在陈商归的面上才刻意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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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看着陈商归的脸，下意识问，“小舅舅，赵存看过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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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商归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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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点点头，“外甥似舅，怪不得他没来找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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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存不是蠢货，自然能从他和陈商归相似的五官明白许多事情。至于那几个小队长，原本就是炮灰，就算他们根本不是诡异物，但那又如何？赵存原本就不在乎他们的生死，索性顺水推舟，把他们当成交好陈商归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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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暂时安全，并不是靠着夹缝生存，而是因为陈商归的暗中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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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舒雁那些漏洞，也被他在悄无声息中，完美的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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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来自于亲人的保护，却是现实世界里的舒雁，再也得不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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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的眼睛骤然红了，过去五年在老城区被仇恨和绝望浸透得几乎没有温度的心脏，仿佛被泡在温水里。舒适得让他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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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陈商归却没有半点动容，而是抬起手，捏起舒雁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看来还没那么蠢。那么现在，我回答了你两个问题，你也应该回答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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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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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那个舒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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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来的舒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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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说吗？”陈商归捏着舒雁的手骤然用力，“一模一样的脸，相同的记忆，但你的的确确不是七天前的那个舒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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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商归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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