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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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一指墙上一排排的锦旗：“可这都是我给你打下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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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所长就更气不打一处来，“你那是正经解决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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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怎么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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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痛心疾首：“那个被同性伴侣家暴又自认真爱坚决不肯离婚的瘦弱男人，你不说努力说服人家离婚，你教他打拳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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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理直气壮：“可他问题解决啦！他现在不被家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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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对，因为现在都是他暴揍他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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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理直气壮：“那你叫他伴侣来调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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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伴侣已经被打怕了，根本不敢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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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被舒雁怼了一脸，半天才尴尬的转移话题道，“那个老被电话诈骗的老爷子呢？你不说科普他反诈，你劝他下次付钱之前和诈骗犯砍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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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一摊手：“可他也没再被骗走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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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几乎歇斯底里：“他每次都和诈骗犯砍价到五毛，要不然就不打款，那诈骗犯当然不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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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所以老爷子他家给我送了锦旗，说明我的方法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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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被怼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半天摆摆手，不想再和他继续讨论下去了，“反正转正是不可能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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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舒雁听说不能转正，手里写了个标题的检讨也不写了，随便扔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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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顿时又想掐他，深吸了两口气后，才勉强把心情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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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下午去三院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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