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的耳朵,他小时候的确患有心肌炎,被爸妈精心呵护,好不容易熬过幼崽期,之后没再犯过病。
或许是小时候被管得太精细,逆反心理作祟,张达自从上了大学便开始暴饮暴食晨昏颠倒,经常通宵达旦玩游戏。
可他从未对室友说起过这些事,罗泽是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罗泽也不解释。
“神叨。”
张达自讨没趣儿,抓了抓身上的鸡皮疙瘩,找充电器给手机充电去了。
罗泽的注意力转移到桌前。
散功德……
只听说过挣功德的,没听过散功德的,还是十万万功德……
挣功德难如挣钱,需布施、放生、念经、发愿、关爱孩童、让座、帮残疾人理发、扶老奶奶过马路,日行小善。
相对来说散功德……如借坡下驴,只需学会杀人放火抢银行……
罗泽照了照镜子,镜中人唇红齿白仪表堂堂,儒雅中透着一身正气,哪里像个杀人犯。
他好不容易长成了个五讲四美品学兼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根正苗红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想要堕落谈何容易。可不做坏事,又如何散功德?
唉!
罗泽看着自己清清白白的掌纹,连连叹息,十万万功德压身,便似给鸟儿的翅膀镀上了黄金,想飞都难。
正惆怅,张达拿着饭盒踢踢踏踏走过来,他是个大咧咧的性子,记吃不记仇,踢了一下罗泽的凳子,就当原谅他了。
“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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