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1章 大结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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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邪君自始至终都是你？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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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林想了想，“你也可以这么说。正如时雍是你，宋阿拾是你，但说到底她们都不等同于你，祁林只是我的一个宿体。我们的灵魂，不属于这里。我只是我，一个接近于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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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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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雍瞄他一眼，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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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你是如何控制白马扶舟？控制符二，控制朱宜年的？如何让他们拥有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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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拥有，是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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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林平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的怀疑而改变丨态度，仍是那副高维生物看低等空间人的轻谩，“药。不，你们喜欢说这是毒。在我们的那个时代，其实科技已经发达到接近神的水平。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选择保留记忆获得永生。只要我想，就可以改写另一个人的记忆。因为我是科技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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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砍掉他们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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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一支梅吗？一支梅作案后，总喜欢留一朵梅花。当然，你可能看过不少这样的案例。断指，是宿体标记，也是我的个人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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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白马扶舟的手指，你却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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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节修长漂亮、骨骼匀称，美学标本，砍掉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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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开河的骗子！简直是满口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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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总是让人难以接受。不过，你可以这么想，因为你怎么想并不重要。你对我来说，只是比他们稍微高级一点点的……玩物。如果说他们是蝼蚁，一脚就可以踩死，杀你，大概需要……跳起来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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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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