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故事的中心会互相吸引也是在所难

她心如死灰，说：“是我对不起师兄。”

方晌斟酌再叁，剔除掉晚小安和原书剧情后，说了大致的经过：“……我不过是为求脱身，不得已而为之。”

其实这时候，就算柳停霜给她一剑，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方晌抬眸，柳停霜扶额，轻叹道：“你还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对不对？”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呢？

“我……”方晌语塞。

——实则也是好人。

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点痛楚。方晌撇开目光，不再去看柳停霜：“师兄，我就是这种人啊。”

柳停霜摇摇头，并没到认可她的话语，而是说：“你犯的错，依照朱陵太虚宫门规，当禁足叁月。”

方晌有些不知所措，她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童年。那时候，她因为贪玩，待到太阳西沉，才匆匆赶回了家。面对焦急的父母，她本以为会得到一顿责骂，却只是被母亲拂去脸上的尘土，抱在怀里。

对于她的认错，柳停霜很满意。

柳停霜说：“我说过，这叁日要寸步不离地盯着你，监督你的功法进展。你以为我在说笑吗？”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师兄，我想起自己还有事情，先出去一刻钟。”

晚小安被她摇得晕头转向：“有、有的吧？没有我给你写一段好了喵。你要干嘛？”

晚小安悚然：“我勒个去！柳停霜都对你那么好了，你还想跑？你还是人吗你。”

晚小安“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对方晌有了新的认识：“方晌姐姐，我发现你这个人的人品，真的很有问题喵。你就不能对别人多一点信任吗？万一柳停霜是真心待你，你这样做，只会让人伤心的喵。”

晚小安彻底无语，好在她是站在方晌这边的：“算了，你先进去吧。我就在外面写，免得被柳停霜看见。”

她先给柳停霜倒了杯茶，就听见对方说：“过来，我看看你的修为。”

方晌有心让他放松警惕，因此奉承道：“日日受师兄教导，无论何时何地，都当勤勉刻苦，不敢懈怠。”

柳停霜的眼皮越来越重，方晌的面孔在他眼前渐渐模糊，最终，搭在对方腕上的手，无力滑落。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柳停霜，想了想，感叹道：“其实，你不应该把我带回朱陵太虚宫的。”

方晌转身离开，却停下脚步。

何等高洁的品行！方晌惊了，更惊讶地是柳停霜居然能抵抗本作最大外挂。

方晌说：“那又如何？”

方晌摇头：“是否是好东西，师兄就不必操心了。”她慢慢拨开柳停霜的手指，将衣袖抽出。

方晌没有再说话，只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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