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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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他开始和旁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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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他打了新来的乐修师弟，两个小崽子双双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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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他独自完成第一个宗门历练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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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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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收到的每一封信，都在证明涂山越的决定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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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褚云羡都会回一次涂山，话依旧不多，常年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霾，在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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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龄增长，他的性格也在慢慢改变、收敛，心思越发深沉，言行举止完全就是合格的仙门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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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千年前那个魔族小公子，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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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有苏零琅”这个名字的相关话题，无人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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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仿佛也将她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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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曾期望的那般，开始了新生，有光明灿烂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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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越和慕雪看在眼里，欣慰的同时依旧放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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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从前他对零琅的执念来看，越是对她绝口不提，越说明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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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林的那场风雪，在他心中从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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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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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褚云羡的事情说得七七八八后，两人又聊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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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之时，涂山越双眼无神，木着脸道：“零琅，我腮帮子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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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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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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