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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也注意到了,他脸上被油彩涂的红彤彤的嘴角上扬到了脸颊“你在担心我?你觉得我不能从哪里面出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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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事实上我在意的是从你出场到现在,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感觉像是被人强迫一样......”莫黎听到自己宿主传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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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的女人。”小丑语调冷了下来“我已经受够了这些下水道腐烂尸体身上的蛆虫一样肮脏的人,我讨厌这里的一切,等有一天把这些全部毁灭的时候,或许那样我才会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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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平静的听他讲完然后开口提醒道“你好像该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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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箱子已经被切成了四分五裂,由于长时间的停顿,大家都在交头接耳里面的小丑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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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身边的小丑这才开始“桀桀桀”的发出笑声,随即灯光就落到了他的身上,观众们反应过来以后终于发出了铺天盖地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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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面无表情的挥完手走回了台上,表演很快就结束了,观众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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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和其他工作人员重新回到了台上收拾着物品,其中一个像是马戏团长的男人直接一拳挥到了小丑脸上,“你今天TM故意给我整这一下想干什么,是不是太久没揍你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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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其他人看到这种情况也没有任何动静,似乎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殴打如同雨点一样落在小丑身上,他麻木的看着眼前扭曲的男人,眼角的余光中,他看到了观众席上的最后一排看台上,角落的阴影里半个轮椅露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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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有点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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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莫黎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鼻尖充斥着厚重的发霉气息,莫黎支撑起身子打量着四周,阴暗潮湿而且连个窗户都没有,看这杂乱程度大概是个类似地下室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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