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尴尬,
“京都新开了一家泊洋品的铺子,倒是有不少稀奇的玩意儿,改日咱们一起瞧瞧去。”
“好的呀,我之前也听说了,一直想去的,可惜一直没抽出空来。”
吴晚宁顺势应下,忽地想起来,“如果我没记错,下月你就及笄了吧?及笄礼你准备如何办?”
她本想接下话题,
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妥当,
陆言卿状告生父,和生父断绝的关系的事情人尽皆知,整个陆家除了她继母所生的孩子,就只剩下陆言卿一人在京都,
她这个时候问陆言卿及笄礼怎么办,岂不是在陆言卿心窝子上扎刀?
“如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挑个礼物贺你及笄的!”
吴晚宁连忙解释,尴尬地扣着团扇上的刺绣图案,“是我嘴笨,你千万别生气。”
“无妨。”陆言卿摆摆手,望着满池荷花眼底掠过一抹落寞,又飞快被她掩下,“还有几乎一个月,不急。”
皇后曾说会帮她办及笄礼,
可太子现在被皇贵妃一派出手送到南方,皇后还有没有多余的心情分给她还是两说,
“我现在的情况复杂,也有可能不会办。”陆言卿红唇扯了扯,自嘲,“我现在一人守着母亲的牌位,低调一些也好,省得入了有心人的眼,招惹是非。”
“也是......”
吴晚宁低垂着头,暗暗窥探着陆言卿脸色,“也许你的外祖一家会有所表示,你替母申冤,想必他们格外欣慰。”
会欣慰吗?
陆言卿忍不住晃神,
从未见过的萧家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
黄沙漫天,裹挟着沙砾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
萧诚玄站在牛皮帐篷门口抖了抖披风上的沙土,掀开帘子一角钻了进去,
“呸!”
他取下头顶遮挡风沙的纱帽,吐出一口混着沙子的唾沫,“今年的风比往年更久一些,往年立夏一过,风沙立刻就停了。”
“祖母您也真是的,非要顶着风沙往回赶做什么,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一两个月。”
他嘟嘟囔囔地解开披风,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肉,“京都和边疆隔了这么远,您即便是赶不上,想必堂妹也能理解。”
铁锅咕噜咕噜开着,
“我们欠了那孩子数十年,让她一人在京都受尽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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