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囚鸟

痛吗？姐姐。”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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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答，扭过了脸，愤怒和羞耻让她敞开的衣领下皮肤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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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了也许就会离开，她强忍着眼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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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过，从之前到现在，时间其实已经过去很久，他为什么还不满足，一双手像是要里里外外摸个遍。她蜷缩着不停地颤，他的手还在里面，耳朵里汩汩的声响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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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了……”她迷迷糊糊地求他，意识不清，那种忽高忽低地失重感让她浑身紧绷，小腹里头的火几乎要烧穿她的身体，肚子一阵阵抽搐，伴随着可怕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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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低头吻她，吻到她一点点舒展开身体，任由他将手伸向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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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记了自己在哪，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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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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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想起来的，迟早。这一次她终于起身，坐在床上发呆，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衣服和床单都换过，昨天她弄得这里全湿透了，皮肤接触的地方一片黏稠，五条悟躺在旁边，她睡不着，什么时候停止，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完全忘记了，记忆变成了一段段可悲的片段，锋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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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做点什么，站起身后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像是病入膏肓的脸，有什么清晰地留在了脸上，像是被掌掴了一般，让她灰白色的面皮上留着一片赤红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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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停住了脚，看着房门，竟然一步都挪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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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去哪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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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不敢去，哪里都做不了，这些事情，她不能让人知道。门口有人走动，都恨不得钻回被子里躲好。窗户和门都关得好好的，可她还是觉得视线透过了门墙，落在她的身上，让她直不起脊梁，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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