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爱2

身体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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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到能够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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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血液渗进了泪水，只剩下了腥苦的红。她不断地重复着他的名字，不断地想起年幼的五条悟站在自己面前，不断地想起自己承诺他那句——不论去哪里，我都会爱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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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直接杀掉我的话，一切就会恢复原状。”他坚定地抓着她的手，直到刀刃彻底消失，他离得足够近，足够他吻她的头发，“否则的话，只要我还活着，姐姐怎样都摆脱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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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没有了也无所谓，我还会再让姐姐怀上，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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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姐姐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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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伴十余年的年月匆匆而过，她只来得及抓住他们之间那些吉光片羽般的画面，抓住弟弟一个个执着乃至执拗的目光，抓住她那一丝一毫不忍遗弃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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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是这一丁点，已经足够压垮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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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尖叫一声，从他手中抽出双手，丢掉血淋淋的剪刀，用力地摁住五条悟的胸口，“不要死，悟，不要死，”很快，她哭到几近崩溃，被他搂紧，血和眼泪混到一起，黏在他身上，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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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异常享受自己的血液涂抹在她脸上的这诡谲而迷艳的一幕，于是痴痴地捧着她的脸，一点点吻过她脸上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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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吻上她的嘴唇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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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死掉。”\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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