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爱人

被淹没在身后。

\n

禅院甚尔两眼望着漆黑的山林，水汽弥漫在黑暗的边缘，他仿佛看见了天幕下那如同乌云般盘旋的乌鸦，听见了此起彼伏的啼哭声在指引往生的方向。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面色苍白，神情呆滞的五条律子，头也不回地扎了进去，扎进这通往他们往生的墨绿色的河。

\n

“下雨了，先躲雨。”她被淋湿了，散乱的头发贴在脸侧，衣服湿哒哒地贴着，在他怀里冷得发抖。禅院甚尔见她的脸越来越白，带着她躲进山间已经荒废的房子，把她放在干燥的杂草堆上。

\n

他扭头走回去劈开了一张摆在角落的桌子，找了点易燃物，就地生火取暖。

\n

火升起来，桔红色的火苗照亮了半面墙，从灰黑色的墙根一路烧到了天花板。五条律子依旧一声不吭地抱着手臂，两眼发直，望着跳动的火焰。眼睛像是熄灭的火堆，正冒着烟，雾蒙蒙地看不清东西。

\n

“外套湿了先脱掉吧。”禅院甚尔走过来提醒她。

\n

她像是没听见，抓着湿掉的衣服一动不动。

\n

“喂。”他伸手过去。

\n

刚碰到她的肩膀，她猛地吓了一跳，模糊地喊了一声，整个人绷紧了，撑着手臂连连后退，躲进昏暗的影子后面。等抬头看清楚对方的脸，这才放松下来，小声地说了一句，“抱歉。”

\n

“湿掉的的外衣先脱下来烤干，”他伸手过去，耐着性子说，“坐在这里你会着凉。”

\n

“……好。”她迟疑地点头，盯着他送到面前的手掌看了一会儿后，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手塞了进去，然后抬起脸，一脸困惑地望着他。

\n

这时大概是因为火烧得太旺，禅院甚尔的耳朵被烤得滚烫。

\n

他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语气硬邦邦地说：“坐过来，离火近一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