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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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放假，之前说过的。”五条悟低头吻了吻她带着些酒气的嘴唇，被她目光一扫，又觉得不太满足，于是搂着她加深了这个吻。她搭着他的肩膀躺进他怀里，乖乖张开嘴好让他把舌头伸进来纠缠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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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酒精并不是万能的，不到夜深五条律子就会醒。她又会看见五条悟，看见他的影子罩在自己身上，她除了他的注视之外什么都看不见，除了他的身体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喝酒，酒精在她口腔里停留时她只能尝到大量的苦味和辣味。但她更不喜欢清醒时在五条悟怀里的自己，醒来时只会觉得自己喝的不够多，根本盖不过高潮来临时眼泪漫进嘴里的那股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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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高潮里缓过神才发现他今天也没有戴套，从身体里离开时，精液混着体液黏糊糊地顺着他抽离的方向流到体外，粘在大腿间。她皱着眉在他身下动了动，抓着他出了一层汗的手臂，声音微弱：“悟，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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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他摸着她发凉的脸，看她神色疲惫，直起身说，“洗完再睡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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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律子被他抱着头昏脑胀地泡进热水里，身上所有紧扣的神经在这一刻泡得松脱。她半睁着眼睛，听见有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声音飘飘忽忽地靠近，幽幽地贴在她耳边。她靠在五条悟得怀里，听着他缓慢的心跳声，张开嘴，就这么让声音从深处钻了出来，“悟——”浴室内四溢的水蒸气就像一个无形的罩子，罩在她身上，让她呼吸的余地所剩无几。她神思恍惚地说了好几次，“悟……我不想这样……”有滴溜溜的水珠在她脸颊上滑动，一时间分不清那是水蒸汽还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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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声很小，也很模糊，五条悟没怎么听清，只好拿下巴蹭着她歪在自己肩头的脑袋，“姐姐想说什么？”一边说，一边伸长手臂去握着她软而无力的双手，手指穿插进她指间，在水中慢慢荡荡地抚着她的虎口捏着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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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望着包裹着自己右手的那只手，话到嘴边已经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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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五条悟得到满足之后总会十分的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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