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我才没有开玩笑。”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很不正经，她也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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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之后，她才明白这是他发自肺腑的一句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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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眨眼过去，冬季依旧是那个冬季，他们却不再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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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律子看着散去的白雾，仿佛看见过去自己的眉目也跟着一点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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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被积雪埋葬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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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伞外茫茫一片细雪扫落，她的视线跟着飘飘荡荡，最后汇聚在河对岸的一个黑点身上。她有些意外地抬高伞，和对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没过多久，她见到了他朝着自己的方向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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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她毫无意外地收到了对方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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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出门赏雪会更有意思，要不要一起去，我可以牵着云过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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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次回答了他，不过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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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的那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夏油杰奇怪的坚持，想他们其实并没有熟到能说上那么多话，还有那么一刻，她想起了他蹲在自己面前时那对紧张到发红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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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胡思乱想来得不合时宜，又叫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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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在想什么？”五条悟和五条律子出门度过了他第一个因诅咒而拥有的生日，看着坐在餐桌对面的她出神，他突然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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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你。”说这句话时，五条律子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晃动的烛光映照在她脸上，连她的心不在焉都摇摆得异常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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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这是生日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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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礼物吗？”五条悟是个被惯坏的小孩，他会拥有一切自己想要的礼物。五条律子今年已经不需要费心思去想该送什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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