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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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种生活并没有让他满意太久，他始终觉得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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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缺了什么，他短期内没能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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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无数个夜晚过去，他望着五条律子无数次回归沉默的脸，才迟钝地想起。她以前会有数不清的话和他说，事无巨细，言无不尽，以前也喜欢拥抱他，陪伴他，脸上总是带着笑，双目弯弯如同梁上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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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轮新月曾经无数次地在他夜里升起，直到他们发生关系那天后，他抬头望去的只有一片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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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觉告诉他，答案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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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女人的阴道或许能够通往她们身体深处，但是并不能通往她们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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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即使和她发生再多的关系，也没能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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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现在在想什么呢？”他在每个日出时望着她出神的脸，都会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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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律子总是敷衍，或是搪塞，直到他问了很多次之后，她才将视线落在他脸上，又或者说落在他那双举世无双的眼睛上，慢条斯理地说：“你的六眼不是能看穿一切么？为什么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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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衣夹夹稳在衣领处，替她整理齐整和服表面的褶皱，然后才说：“如果什么都光靠我自己看的话，那就太没情趣了。”自从搬到东京后，穿衣这种亲密却不色情的接触被他当作了某种奇怪的情趣，他在时，她和服日常着付都被他接手，“而且我想听姐姐跟我说话，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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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想。”她任由他替自己整理衣衫，在听到他说“和以前一样”时，挪开了看他的目光，紧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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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在走神。”他看向全身镜，镜子里的他们在容貌上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完全看不出他们存在着血缘关系。不过也看不出他们是情人，尽管他们亲密地贴在一起，她正安静地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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