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温顺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钻进来，让他将嘴里的血腥味仔细舔干净，让他们之间的滋味一起变得苦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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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去没多久，去找五条律子的五条夫人从游廊走过时碰见了一位端着药的侍女，侍女正往五条律子的院子方向走。她看着侍女手里端着的黑乎乎的东西，喊住人问了句，“你手里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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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低着头回答：“给律子小姐补身体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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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夫人神色忧愁，五条律子自从放弃了岛田社长的求婚后一直闭门不出，连她都只见过一两面。想到五条律子疲惫的脸，五条夫人开口问，“律子最近身体不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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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悟少爷托人给律子小姐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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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夫人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很微妙，连得体的笑容都维持得万分艰难，神情僵硬地转过脸说：“我跟你一起过去，正好看看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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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院门前，只见房门半掩，侍女们都在廊下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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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悟在里面吗？”五条夫人了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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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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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打开吧。”五条夫人捏紧了袖子，强装冷静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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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将半掩着的房门打开，五条夫人面色沉沉地走进去，正巧见到五条悟半跪在五条律子面前，捧着她的脸让她仰头与他接吻。五条律子也许是刚午睡醒来，穿着寝衣，长发散开如同一阵迷乱的雾气，她那张泛着薄红色的脸颊因而看着像是藏在雾里一样，变得暧昧模糊。她这时正半躺在他怀里，任由他索吻。双手牢牢挂在他手臂上，仿佛抱着水中浸泡着的浮木，生怕自己就这么掉进欲望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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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夫人很早就知道五条悟对自己的亲姐姐做了什么，她不傻也不瞎，但她什么也做不了，不得不装聋作哑。只是再如何粉饰太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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