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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都痛得有点扭曲,却被人制住根本动弹不得,也不敢动,他怕干星经真给他重新丢回去了。
他看着干星经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的两个小链子,这才明白干星经到底干了什么。
他居然敢给自己穿乳环!他敢!他可是他师兄!
也许是仇容眼中的怒火实在太过明显,干星经一边用力撞着仇容狭小的喉咙,一边应着他的速度扯着那两根链子,“给我好好吸,舌头不会动吗?最好别给我反抗,小心我真给你丢出去。”
他娘的这么大谁舌头能动啊,没看见他口水都止不住吗?急成这个样子干嘛啊?
也许是仇容控诉的眼神实在太过强烈,干星经终于大发慈悲地退出来点,然后趁仇容终于动了动舌头想要腾出点位置就直接撞进去了。
仇容感觉这人卵蛋都拍到自己脸上了,下面的毛都扎他脸。
又凶又快地捅着他的喉咙,那里都来不及缩回去就又被捅进来,次次都仿佛要把卵蛋塞他嘴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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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星经上面表情却平平淡淡,脸都没红,下面却急得好像饿了八百年一样,只盯着人锁骨窝处伸,看到自己龟头的形状探到人锁骨窝才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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