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桃夭一拍脑门。
他说有人从南地给他带了香料过来,这个人不会就是冰漪吧?
她有想起大婚那一日,表哥似乎也是跟冰漪一起溜进了浮尘轩……
这两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忽然,她意味深长笑了笑。
若真是这样,倒也不错。
……
东巷十七号内院,洛颖坐在秋千架上玩得欢,喜乐眉开眼笑地在她身后,将秋千荡得老高,惹来女孩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尖叫。
室内,窦冰漪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笑容满面的女孩,心里暗暗吁了口气。
窦寻领着京畿卫在南地赈灾未归,窦冰漪临走时不放心洛颖将洛颖留在府里,便将她托付给了阮修墨。
在南地收到洛家人问斩的消息时,她就一直担心洛颖,这才提前了两日从南地出发回京。
还好,阮修墨将此事瞒得严严实实。
“多谢二公子,将颖儿照顾得这么好。”
两人虽因为桃夭的关系,偶尔会见面,可像今日这般坐下来,似旧友一样心平气和说话,倒是少见。
窦冰漪打量着四周。
桃夭住在这里养伤的时候她也来过好几次,但都是直接去她的寝室与她说话。
被阮修墨请到茶室里,还是头一回。
突然,她的视线停留在角落一对精巧的龙形灯笼上。
灯笼看着有些泛黄,可见有些岁月了,可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记忆中熟悉的形状。
她参加国公夫人举办赏菊宴的那一年,正好的龙年。
在九穆,龙是至高无上的祥瑞之兆。
那些写着灯谜的卷纸,就藏着龙的嘴里。
一打开,龙灯就会伸出舌头。
见她盯着那对灯笼失神,阮修墨不疑有他笑道,“这是七年前赏菊宴灯谜赛留下的。”
窦冰漪恍惚站起,走到那对灯笼跟前,拨开其中一只的嘴。
“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她默念龙舌上的字迹,整个人似被定住。
难怪她每次看见阮修墨写药方的时候,总觉得,那字迹似曾相识。
原来……
“怎么样,我出的谜题,厉害吧?”阮修墨有些得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没看见窦冰漪此时的表情。
见她一动不动,他有语带讥讽道,“不过啊,别说你当年那岁数,就算是现在的你,肯定也对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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