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的王?”
“勤他自己吗?”
他的话利如锋刃,直逼夜澈而去,“若他此时拥兵反抗,那可就是谋逆了!”
柳太傅抬手止住了他,“时凛,不可对承王无礼。”
闻言,萧时凛垂眼隐去戾气,假惺惺鞠了一躬,退到一旁。
桃夭上前扶起嘉恩,“公主别怕,王爷只有主张。”
嘉恩看见桃夭,慌乱的心渐渐定了下来,
她忽然觉得,就算承王真的勤他自己,也未尝不可!
“承王妃,本宫只信你们!”
她没有喊她的名字,却喊了她承王妃。
桃夭颔首,郑重道,“公主放心。”
柳太傅将十岁的华川怀带到龙座上,刚坐下,四皇子就脆声开口,“承王夫妇勾结六姐,在给父皇的酒中下毒,谋害君父,罪无可恕!”
“来人,将这群逆贼拿下!”
此言一出,一众柳家私军立刻上前,却被沈醉的御林军拦下。
宣政殿庄重凝肃的氛围之中,两方人马执剑凛然对峙,空气几近凝滞。
就在一触即发的大战前,长福厉喝一声,“住手!谁说皇上没有留下遗诏了?”
“皇上早就立下遗诏,要立承王为储君,殡天后,由承王夜澈继任皇位!”
这话如平地惊雷。
在静寂凝滞的宣政殿炸响,震得柳太傅几人耳际嗡嗡作响。
就连夜澈和桃夭也不禁面面相觑。
“胡说八道!”萧时凛大声反驳,“皇上走时,三位皇子健在,怎么可能会把皇位传给承王!”
“这九穆江山,本就是先承王和皇上一同打下的。”
长福神色凛然,抱着浮尘双手交迭与腹前,“当年皇上属意先承王称帝,可先承王常年征战落下一身伤病,自诩天年不长,不肯继位。”
“皇上为了安定民心,不得已才坐上了这把龙椅。他将国名定为九穆,其中的穆字,便是先承王的名讳。”
“皇上自始至终都觉得,只有夜家,才配得上这张龙椅。”
长福一直跟着他们直到今日,对宣帝的心思最清楚不过。
他看向夜澈,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夜穆舟。
“更何况,几位皇子虽然勤奋上进,却是资质平庸。相较之下,承王殿下自幼文武双全,才华横溢,到了北疆亦是战功赫赫,他威名远扬,那些对九穆虎视眈眈的邻国,无一不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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