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追着你去了,跟踪?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洛紫昙这话一出口就是后悔了。
她放柔了声音,“我说岔了,我只是……太过害怕,所以才激动了,夫君别生气。”
萧时凛说得对。
如今她跟父亲闹僵了,母亲也入了狱,桃夭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定会作妖。
萧时凛与她夫妻一体,是她最亲近的枕边人。
让他知道,多一个帮手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夫君猜得没错。”她咬咬牙,将她拿走桃夭的云纹手镯,又与阮玉竹合谋顶替她的身份与宣帝相认的事与他细细道来。
她顶着一头朱钗金摇靠在萧时凛肩上,眼底满是缱绻,“夫君……真的不嫌弃我?”
萧时凛看着她的头顶,眸底如淬冷霜。
“怎么可能?”
声音却依旧温柔似水,“就算你是贩夫走卒所生,我也只会更怜惜你。”
“我萧时凛此生,唯昙儿足矣。”
“夫君……”洛紫昙红了眼,连着几日的不顺已叫她神经紧绷,昨夜为了萧时凛的安危更是一夜未睡,如今听到他一点儿也不介意她的身份是假,心底堵着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
她呜咽着发泄出心中的不安,“母亲出了事,日后再也没有人帮我了……就连父亲也怪我,生怕我连累了临安伯府,我的委屈根本无人可述!”
“我还以为,夫君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帮我……”
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对我动手,想要杀人灭口……你委屈,我就不委屈了?
手指上的伤传来阵阵钻心疼痛,萧时凛眸底阴鹜,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傻昙儿,你还有我啊。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依靠。”
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洛紫昙抬头,惊觉自己压住了他受伤的那只手,疾呼,“夫君,你又流血了!”
被她一压,手指出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渗了出来。
她忿然怒问,“昨夜到底是谁伤了你,夫君可看清那人的长相?”
“那时天色很暗,不过我还是看到,袭击我的人……挂着大内暗卫的腰牌。”萧时凛垂眼,未受伤的手伸进衣兜里,摸到柳太傅给他的瓷瓶。
还好,没丢。
“你说,是那个老皇帝动的手!?”
萧时凛默了默。
大内暗卫难道只有皇帝有?
他仿佛看透了洛紫昙的推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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