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封在棺材里挣扎了七天才咽气的时候,夜澈几乎忘记喘气。
他漆寂的眸底如卷起的黑色飓风,几欲将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吞噬殆尽。
从切了萧时凛五个手指,太便宜他了!
半阖的窗外,凉爽夜风拂入,如女子炎凉的淡笑,深蕴其中的疼痛,细细密密缠绕心间。
“所以,定亲那日你才会找上我……”
那么突兀,那么大胆,原来,是她替自己与命运抗争的殊死一搏。
还好,他在半信半疑中,还是朝她伸手了。
“多亏有你。”桃夭眸光含笑,“所以我说,我欠你太多……”
一语未尽,他长臂伸出,不容分说将人揽进怀里。
“花轿里我同你说过,只要你嫁给我,就什么都还尽了。”
夜澈的胸腔微微起伏,嗓音钻入她耳际,“你我夫妻一体,日后再也没有谁欠谁,谁还谁。”
原本只是随口的话,没想到他忽然认真起来。
她想起那封求聘书,脸颊不自觉热了些。
“你……什么时候派人去找临安伯的?”既然表哥说他不是断袖,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娶她,也不一定是为了掩人耳目?
桃夭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慌乱从何而来,但她清晰感受到。
一瞬,夜澈的心跳忽然快了些。
他,难道是害羞了?
桃夭刚闪出这个念头,那点儿尴尬忽然散去,反是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那封聘书,也是夫君亲手写的吧?”
“嗯……”他闷声应了一句。
温香软玉,春宵帐暖,女子娇娇软软的一声夫君,差点没让他沦陷。
桃夭似没发现搂着她的人已经浑身僵硬,“这么多年都没人能找到他,竟然就被夫君你找到了,夫君可真厉害。”
“有心找,不难。”
他总是这样,做了什么都是轻描淡写,一副不足挂齿的模样。
桃夭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撇嘴坏笑,“第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桃夭揪着他的衣襟,从他怀里抬起头,“我要知道,夫君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
夜澈看了她一会儿,那双狡黠的眸子无辜轻眨,却还是引起夜澈的警惕。
因为,她的唇角根本没压住。
瞬间,夜澈耳际发热,还好屋里烛光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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