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惊惧之下,一脸无助看向洛紫昙。
她接收到阮玉竹求救的眼神,可她张了张嘴,瞧着阮家人一张张吃人的脸,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被害的阮迎星之女啊!
更何况,桃夭那贱人一直盯着她,但凡她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忍,母女俩撒下的弥天大谎,立刻就会被戳破……
那可是欺君之罪!
看出洛紫昙的犹豫,阮玉竹整个人被莫名的失望吞没,心一点点开始发凉。
阮清云丝毫不给她机会,漠然道,“人证物证俱在,你再敢狡辩,可别怪我将你送到京兆府用刑!”
瞥见阮家人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她似乎知道大势已去,垂着眸子声泪俱下,
“公主殿下明鉴啊,我当年不过是因为情系临安伯不能自拔,不愿长姐嫁给心爱之人,才出此下策!”
她看着洛紫昙,“我是真的没想到,长姐会因此怀孕,更不知那人会是皇上啊!”
“求你念在我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洛紫昙刚要说话就被桃夭打断。
“不知那人是皇上,那你以为是谁?”
此刻,桃夭眸色如淬寒霜,“下药之后,你找了谁去解?!”
阮玉竹眼神瑟缩了下,在众人忿然逼视中,犹豫半晌,终是缓缓开口,“是、是先承王……夜穆舟。”
众人满是震惊,面面相觑。
桃夭闻言冷哼,“你会这么好心?”
以她对阮玉竹的了解,像她这种毒辣之人,只会不择手段想让人毁了母亲,又岂会为她选一个位高权重之人?!
“我说的是真的!”阮玉竹急声道,“长姐没有和临安伯订亲前,他们俩早已经情投意合!”
见众人满目震惊,她才缓下语气,“只不过当年夜穆舟为了不损兵卒拿下京都,答应了与舒家的联姻,娶了舒太妃。长姐这才心死,答应与临安伯府订亲。”
她看向定国公,“这事母亲也知道,她不敢告诉父亲,只是怕您责骂长姐!”
“我下夺情香,是想为自己争一次,也是想成全长姐!”
“成全?”桃夭眸中掠过嘲讽,“你明知先承王已经娶妻,还让她受这种委屈,是想让她去承王府做妾,一辈子抬不起头吧!”
被桃夭戳中心思,阮玉竹噎住。
眼底泛过一抹阴鹜。
不得不说,还是桃夭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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