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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会因杀人愧疚而自行了断之人,本性真的是恶吗?
若他是恶,那萧时凛和洛紫昙那般虚伪毒辣之人,又算什么......
如果她能设法帮他恢复嗅觉,是否,就能博得一个机会,自证清白?
轻风拂来,男人修长的食指抹了抹鼻尖,“洛家的人?”
声音如玉石轻击。
桃夭诧异抬眼,一时忘了答话。
不是说承王在军中十载,茹毛饮血,言行粗鄙,如未教化的兽一般粗犷吗?
怎么声音,如此好听?
“臣女是洛家长女,洛桃夭。”
感觉那清冷的眼神似漫不经心扫过自己。
桃夭正想趁机看清他的面容,夜澈突然沉声。
“左边袖子里藏着什么?”
桃夭心尖一紧,下意识攥紧左手袖中的香薰瓶。
这人的警惕性竟这般高?
桃夭还拿不定主意,对面的人已失去耐心。
黑影忽闪,凶戾的气息如狼般逼近!
顷刻间,带着粗茧的手拽住她的衣襟。
一个用力,洛桃夭后腰猛地撞在池畔的白玉栏杆上,清冷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痛得脸色煞白。
“说,谁派你来的?”
耳际,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危险涌动。
桃夭大惊,“我不是!”
她被迫半仰着头,也将记忆中模糊的容貌看个清晰。
男人眉目锋利,鼻梁高挑,嘴唇薄削,眼角一颗细微的泪痣泛出妖诡的红。
似狼王般。
深邃,锐气。
与梦中那双泛红戾眸合二为一,摄人心魄。
她极力保持镇定,“那、那是臣女亲手调制的舒宁香……”
舒宁香,对失去嗅觉之人有刺激作用。
没有嗅觉是夜澈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若明说,像他这样到处树敌之人,反倒要觉得自己居心叵测了。
“有何用处?”
见夜澈眸色瞬冷,她连忙举起左手,露出瓷瓶,“就是我常用的香薰罢了!”
“请王爷……先放开我!”
一阵春风荡漾,香郁芬芳。
池畔还未绽开的桃花苞随枝晃动,如此时的她一般,在料峭的寒意中瑟瑟发抖。
夜澈单手取过她手上的香薰,挑开瓶盖轻嗅。
瞬间,他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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