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作门的“三解脱门”。
按理说山门之后,会有山门殿,但白衣庵太过寒酸,连韦陀菩萨都没有供奉,几人过了山门,便进了庵堂。
庵堂正面是一间高高的大屋,这是佛堂,左边是打坐的禅堂,右边则是吃饭的斋堂。
庵堂中常见的绣佛堂却是不见,那原本是尼众刺绣佛幡与经幢的,用来赠予香客,换取功德的。
有趣的是,庵堂的院中,大多是种植一些花卉,梅花也罢,莲池也罢,但这白衣庵却是在院中种了两畦菜蔬。
那菜蔬长得不错,有两个尼姑正在侍弄着竹架上的黄瓜,那黄瓜又肥又大,很是诱人。
夏汉升他们见过的大庙多了,开福寺麓山寺都是大殿三四重,房屋上百间的大庙,但像白衣庵这般简陋这般接地气的庵堂,还真是没有见过。
“呵呵,这庵堂有些意思!”
夏汉升本来是一脸无趣,看到那几架黄瓜,倒是呵呵一笑,来了些精神。
“阿弥陀佛!贫尼韵达,见过几位相公,几位相公为何而来?”
这位韵达尼正在斋堂前摘菜,见有人进来,便起身相迎。
这位是比丘尼,而院中那两个尼姑说是尼姑,其实只是穿着僧衣,头上黑发如云,都是带发的居士。
“法师这话有意思,进了寺院,当然是礼佛而来,不然还能是为了敲月下门而来?”
齐德隆摇着扇子,抢在前面调侃道。
夏汉升乐呵呵地摇摇头,自己这位损友,用的是贾岛的“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这句诗用在这里,可就耐人寻味了。
眼前这个尼姑,虽然额头上有了些许鱼尾纹,但肌肤白皙,眉眼周正风韵犹存,嘴上打两句机锋,在这山野当中,不也是一种野趣?
“敝庵远避尘世,少有人来,却是贫尼口误了。”韵达尼施了个佛礼,波澜不惊,“既是礼佛,请随贫尼来。”
齐德隆一敲折扇,“嘿”了一声,一肚子话都憋了回去,自己打的机锋,人家听不懂,这就尴尬了。
“德隆非隆,东强不强!”夏汉升打了个哈哈,拍了拍齐德隆的肩膀,随着那韵达尼,一摇一晃地往佛殿而去。
佛堂甚是清凉,供奉着一尊白衣观音,素袍垂落,双目低垂,手持净瓶,悲天悯人。
旁边的香案上摆放有香烛,韵达尼给四人每人取了三支檀香,四人都在佛前焚香礼敬了。
礼佛事毕,夏汉升左右一看,问道,“如何不见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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