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审视的话,这第二幅联,就无人再敢有半点轻视了。
果然,此次更是不凡。
须臾之间,李步蟾便写下二字,“惟楚”。
这次他的笔法再变,不是《瘗鹤铭》的简淡玄远,也不是《九成宫》的剑拔弩张,而是处处藏锋,线条圆润,如绵裹铁,骨力内蕴。
“虞永兴!”
“孔子庙堂碑!”
“不得不说,不说联语如何,这字已经直上庙堂了!”
“这……他小小年纪,从哪里学来的这般本事?”
“……”
李步蟾这次所取法的,正是唐代虞世南的《孔子庙堂碑》。
这副对联,是要镌刻在礼门之上的,是代表书院精神内核的,对于书院来说,其它的对联加起来,都不如这一副重要。
自然就不好用欧阳询了。
欧阳询书法高绝,但命运多舛,仕途不顺,官职最高只是东宫属官,正四品的太子率更令,爵位则只是最低的渤海县男,这般成就,自非士子所向。
所以李步蟾选择的是虞世南。
虞世南书法与欧阳询齐名,但平和中正,含蓄内敛,更有雍容华贵的庙堂之气。
不同于欧阳询的位卑爵轻,虞世南是妥妥的重臣。
他官居从二品的秘书监,爵封永兴县公,是唯一以“文学”身份入选凌烟阁的功臣,排名还在李积与秦琼之上。
尤其是虞世南品性高洁,平生以蝉自诩,“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虞世南被时人称为“德行、忠直、博学、文辞、书翰”五绝,并深得李世民的敬重,称其“当代名臣,人伦准的”。
这才是读书人心目中的偶像。
而《孔子庙堂碑》是虞世南奉李世民之命撰文并书丹,记述封赏孔子后裔及修缮孔庙之事,立于长安孔庙。
李世民最爱这通《孔子庙堂碑》,经常临摹。
有一次,李世民正在临写一个“戬”字,刚写完“晋”,正准备写“戈”,正好虞世南进见,李世民便让他补了一个“戈”字。
李世民将两人合写的“戬”字拿给魏征看,得意地说,“怎么样,朕学虞世南,还有几分相似吧?”
魏征仔细看了看,肯定地道,“不错,这个“戈”写得跟真的似的。”
虞世南死后,李世民悲痛万分,“世南死后,无人可以论书也。”
眨眼之间,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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