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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脆弱了,仿佛轻轻一碰就能原地碎成一滩白骨。赫拉格没有动,和高处的狙击手们一样,他选择不动声色地观察。怜悯和仁慈是他花了很久才习得的美德,只可惜派上用场的时机寥寥无几。这位历经过无数残酷的军人希望今日能有它们的用武之地。
牛油蜡烛焚烧的味道愈发浓重了。
赫拉格站立在巷口,俯视着这位身高还不到他肘高的耄耋老妪。她腕上的竹篓里放着十来块灰白的石头和五节燃尽的蜡烛头。
……不,那并不是石头。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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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瘆人寒意再度从阴影处席卷过来,赫拉格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一双浑浊不堪的眼,那眼睛毫无神采,却在对视的那刻亮得可怖,干涩的喉底滚出浑浊沙哑、满含憎恶的咒骂,“滚出我们的土地,乌萨斯的狗!”
“——”
就在老妪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两道相隔极短的破空声便从高处传来。两支弩箭分别贯穿了她的口腔与咽喉,惯性将那具羸弱干枯的身体向街道的另一边远远抛出,随后传来金属与砖石撞击的尖锐噪音,反衬得那具肉体坠地的声音格外细弱。极为微弱的踩踏过水洼的脚步声与推拽声紧随其后。
赫拉格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将半出鞘的刀推回鞘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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