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胸腹的可怖缝合痕迹。
银灰的掌心如同在默默记忆那些有陈有新的手术痕迹般,轻轻拂过凹凸不平的肌理表面。博士的身体已经亢奋到了极点,哪怕是这样轻微的触摸也如同不可再多承受的爱抚般,在狂乱而失衡的天平再添一枚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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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呼出的热气与他发出的低吟同样濡湿粘腻。
最起初的恐惧已经缓缓淡化,求而不得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着缠绕住他的咽喉。他已经不再畏惧体内的异族的性器将会破开他的腹腔,不再畏惧在迷乱中丧失了自我,不再畏惧他的子宫他的脏器会被即将陷入狂乱的自己搅成一团。他想要解脱。
他如同苦修者,如同狂信徒,献祭般地将自己最柔嫩的器官深深挂上刑棍,只为一个神的垂怜。他又像一个瘾君子,唾弃着自己却又将针剂一管一管推入静脉。
他的腿根被他自己不知克制的动作碰撞得一片绯红,嫣红的嫩肉翻进翻出。两人相接的部位以下更是被他自己情动时不停分泌的花液喷溅流涌得一片狼藉。他对于性事的细节已经悉数忘却,然而他的身体却在几次的肢体交缠中食髓知味。他的性器在无人抚慰下已经兴致高昂,漉漉滴液的前端在他每次深深吞入时都会刻意地在雪豹湿热而坚实的小腹磨蹭。失禁般的燥热与酥麻正如同细钻般钻磨着顶端的小孔。
……太多了。
他如同攀住最后一根求生的浮木般紧紧抱住银灰宽阔的肩背,模糊不清地低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他甚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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