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地猜度着,又或许这个乌萨斯军人从不睡觉。
随即,他便发现自己的四肢正如同藤蔓般纠缠在赫拉格的身上。他的右臂如同攀住悬崖边上的磐石般,紧扣住对方肌理紧实的肩头。而赫拉格的手掌熨贴在他的后背,年长的将军满是伤疤的肉体暖烘烘的,将他细致地怀抱住,不留一丝疏漏。他们赤裸的前胸紧紧相贴,彼此的心脏正以同样的频率搏动着。
赫拉格松开了环住博士的手臂,以略带沙哑的声音问候他,“早上好,博士。”
“早上好,将军。”
博士公式般的回应着,从温暖惬意的绒毯下钻出来。
赫拉格沉默地看着他一边抖开折叠整齐的制服,一边仰头浏览着显示屏上的报告与日程。显示屏冷白的光洒在博士看似年轻却与健康毫不相关的裸体上,深凹的锁骨阴影与形状分明的肩胛骨甚至有几分瘦骨嶙峋的病弱。然而,随着层层衣物的遮盖与伪装下,这份削瘦带来的病弱却微妙地转变为无机而冰冷的疏离感。那深色大衣下线条流畅分明的背影,仿佛是“大洪水”之前文明的机械造物——
博士把外衣的拉链拉到最上,他冷淡的嗓音由于立领的遮挡显得更加遥远,“调出RI12MK的尸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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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目全非的凄惨死相随着博士飞速的浏览,一点一点从显示屏映入赫拉格的眼中。色调雪白的无菌舱室中溅满焦糊的血迹与肉块,那张病床上以扭曲挣扎的姿态将时间定格的焦黑躯干,属于一位还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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