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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翘走了之后,福月和福铃端过来下午茶的茶水和点心。
福铃心有疑虑,她并不信任叶翘,便问道:“娘娘方才说的话,会不会有些交浅言深了?”
阮清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叶翘是个上进的,这是能让她获得重用的机会,她不会放过的,而且……”
阮清梦看了看窗外:“我们还要在这宫里住几十年呢,不和尚寝局的人处理好关系,被人暗戳戳的穿小鞋,睡不舒服这日子可怎么过?”
“宫里有这么多地方,可人活着不就是衣食住行,和尚寝局、御膳房、绣房的关系不能差。”
福铃点点头:“娘娘说的是。”
……
晚上,沈映阶翻了阮清梦的牌子。
他今日换了常服,一袭靛青色锦袍,腰间只悬了块羊脂玉佩,倒比平日上朝时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些儒雅气度。
沈映阶在她对面坐下,声音比平日温和:“昨儿朕很想把你留在紫宸殿的,可想着昨儿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你怕是累着了。”
“朕便今日过来了。”
沈映阶注意到她手腕转动时微微一顿,眉心不由轻蹙:“手腕还疼吗?”
阮清梦下意识将手腕往袖中缩了缩,却见沈映阶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盒,随后伸手过来,指尖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轻柔地一下一下地按着。
“这是西域进贡的雪莲膏,对手腕扭伤有奇效。”
“是朕不好,弄疼你了。”
沈映阶在床上疯起来的时候,很容易就没有了分寸,但那晚他并没有弄疼她,阮清梦知道的姿势和方法比他多的多,知道如何既能让沈映阶得趣,也让自己舒服。
揉了一会儿之后,阮清梦忽而起身坐在了沈映阶的身旁。
“皇上,乍暖还寒,窗户漏风,皇上坐的靠窗户这么近,最容易染上风寒了。”
她是觉得有些热了,这屋子里闷的厉害,让人透不过气,可这动作落在沈映阶的眼里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沈映阶看着阮清梦坐在了靠窗户的一边,心中一惊:她竟然是在为朕挡风?
沈映阶凝视着她侧脸柔和的线条,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皇上……”
……
一个时辰后。
芙蓉帐暖,阮清梦浑身酥软地趴在沈映阶的胸膛上,如瀑的青丝散落在他健硕的肌理间。
阮清梦的轻呼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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