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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人看见。或许有人看见了,但没人说。
我开始用自己的方式让自己「痛」一点,至少知道还活着。
那是国一的冬天,我第一次拿美工刀划自己。
不是为了寻Si,只是想让里面那团烂掉的感觉流出来。
国二时我离家出走。
我没有目标,只是走到哪算哪。
住在网咖,身上只有几百块,偷吃超商的试吃品,晚上用饮料瓶当枕头。
第五天被找回来时,我爸没说什麽,只是骂我丢脸、浪费时间。
阿姨说:「人家都在读书,你在Ga0什麽鬼?」
我想说:「我不是在Ga0鬼,我是在撑下去。」但我没讲。
从那之後学校开始安排社工和辅导老师跟我谈话。
他们说我「有创伤」,说我「值得被Ai」,还说「会陪着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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