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多照顾……”说着又叹息一声:“等展护安全,等你与郡主姻缘促成,这孩子也该出世见人”
此刻他虽是心绪平静,早有释怀,可太多郁结难以排遣,压得他喘不过气——人固然要往前看,而非一叶障目,可他毕竟望不见前程,如何拨开迷雾,全身而退。
长澜忽然苦笑,喃喃自语。“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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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听他长篇大论完却无太多神情,只和往常做以哼笑回应,游刃有余。迟疑半晌:“什么太疼?”
长澜摇头淡笑,闭着的眼许久未睁:“不记得了”。话虽如此,思绪却在恍惚间回到多年前——某一日热药入喉灼伤唇舌,腹中绞痛历历在目。他全身发凉僵麻,任由什么从体内抽离。那几日里他常孤身一人在午夜惊醒,干望天明。
长澜不再言语,倒是放肆地后靠,将全身往他怀中挤。
裴凛玉呼吸平稳,心跳如常,只是肌肤贴合处竟有滚烫发热。定了定神忽觉长澜呼吸渐急,侧脸看去只见不知是热水熏得还是其他,面容连着耳根渐有潮红,闭着眼却唇齿微启,微微喘息,叫他看着忽然从腹下窜出一股热流,鬼使神差地将他头扭过,低头吻上他唇。
长澜低吟一声,仍是不肯睁眼,只主动张开嘴与他纠缠。掌心在将他夹于中间的腿上抚摸,似是勾挑,催他情动。
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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