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是裴凛玉妻子,怎会不知?”郡王似是想起什么,眼中怒意更甚,“也不知她怎就发昏,要将终身许给一早有结缘之人”
“我与他早无瓜葛,自是不知……郡王都不知亲妹踪迹,我一外人又如何知晓”,顿了顿,“我朋友身体不适,要将他送回馆驿,望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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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冷笑着将他打断:“你尚在裴家时我便遣人跟踪过你与裴凛玉,我也算调查过你,可今日才知这裴凛玉妻子竟是阴人”,说着眼中笑意转为得意,“你腹中孩儿可是裴凛玉的?”
长澜一时缄默,侧目见展护在他们手中未有清醒:“我不知郡王何意”
“你不用知晓”
长澜见男人哼笑,刚想挣扎着强行带展护离去,不想后颈一麻,眼前发黑,接着不省人事。
五月春末,结城下了两日大雨,街上湿漉泥泞,裴凛玉撑伞回来仍是全身湿透,寒意袭人。
“老爷,轻渡小姐遣人送了书信来”
裴凛玉在书房正看书看得入神,听管事前来旋即敛容叫他将书信放下。
轻渡回宫已有半月,先前所奔波的私贩金石散等人也已查的差不多,眼下也该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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