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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玉”,长澜心间一沉,见他顿步未有转身,轻叹道:“你与郡主已是有了婚约,段不可再如以往游戏人间”,许是想起以往被他冷落的日日夜夜,胸口涌出酸楚,只是刚想再说些什么,裴凛玉却头也不回地离去。
也不知这日子怎就过得如此荒唐。
裴凛玉一出来却见展护立在门外。展护见着他先是一愣,而后慌张躲避视线——他确是放心不下长澜才偷偷跟来,只是又不敢叫他生些气恼,只得躲在门外,暗想若是长澜呼救,他也可闯入将他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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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知他是担忧自己对长澜不利,当即哼笑道:“展公子若是不放心,可入内见他是否安然无恙”。想来长澜也是好福气,能寻得展护这等痴情郎,两人日后定是比翼双飞,举案齐眉。
裴凛玉忽然想到什么,见他正犹豫是否要进去,不由又生出笑意,问:“医师是因何喜爱长澜?”
所问倒是开门见山,叫展护身子一僵,神情羞愧,似被他窥探到心中私处,窘迫地将刚要推门的手缩回,愈加不敢直视他。“这……我不……”
只是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说些什么。索性叹了口气,将心中对他们曾是夫妻的介怀放下,赧然道:“也算不得喜爱,只因那日他道了些点醒之语,叫我心有介怀,夜不能寐。也是细想许久,忽有顿悟,叫我……”叫他仅一面之缘却春心萌动。
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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