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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澜知他来时有见到什么,胸口难免涌出酸意。裴凛玉向来讨厌有人触碰他的东西,就是不要的,不珍惜的亦或扔弃的,皆是厌恶他人再触。若是要触也要不叫他看见,不然他定会心生膈应,愈加厌嫌。
长澜无奈叹息,抓着他手臂也不看他,轻声道:“没有……他们没有进来……”想他这个年纪仍要与人解释未受奸淫,着实好笑。
裴凛玉这才将指抽离,只是转眼又扼住他脖颈,双目灼热,嗓音低沉:“孩子……”顿了顿,“是真是假?”
长澜一愣,顿觉脑中昏沉,四肢乏力,心跳急促——难不成周离死前所说?沉默一番,“周离骗你你也信”,顿了顿,“我与你同欢数年,若能怀孕怎现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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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冷哼,手中力度加紧,见他神情痛苦乃至说不出话,眼中怒意更深:“难不成你那医师也是骗我?”一想及连不相干的人都知晓此事,他却被蒙在鼓里,心口的怒意是如何也散不去。
长澜心底发沉,呼吸不畅,见他手腕忽然松力,顿时大口喘息起来。料及再难隐瞒,索性全盘托出。兴许能皆大欢喜。
“……展护未有骗你,这腹中确有珠胎”,长澜叹息,忽然笑着与他对视,“不告诉便是不想,不愿”
“什么时候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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