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长澜成亲八年,有夫妻之实也有数年,况且次次那般里外通透的欢情,怎会不知他为平人?兴许展护是为求他救人编造出口?可若非事实又怎无中生有。
长澜清醒时双手被缚在身后,全身倚靠墙面,腹中隐隐作痛,好在未有大碍。睁眼见身侧有一灰头土脸佛像,四周门窗又皆朽烂布尘,便是猜晓身在何处。房门破烂早不能遮挡,便能瞧见外侧有几人看守。却不见周离身影。
脑中忽忆起昨夜周离带他走时,展护忽然挣扎要救他却被砍伤一事,心间顿生许多愧意——到底是他连累。
正尝试将手腕绳索挣脱,忽有刺耳嘲笑传来:“除非你将手砍去,不然是万万挣脱不掉”。
周离不知从何处出现,眼中笑意甚浓。“这次掰断掌骨可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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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澜无奈叹气,平静地看她:“你要报仇直接杀我便是,如此等待,又怎知裴凛玉是否前来”
周离蹲下身看他,眼中笑意不减:“夫人放心,不管他来不来我都会叫你死,不,生不如死”,说着用力抓他胸前衣襟,笑问:“我在牢中受辱时是错过了什么?一出来不是听闻和离就是裴凛玉与郡主结缘,当真有意思”,同时伸手解他衣物,“那我与你欢好也算得上天经地义”
长澜一愣,干笑起来:“我与裴凛玉早未有寻欢,你若想要,何不直接去与他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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